船家笑呵呵道:“哪里的话,小人先过去了。”
黑衫男略一点头,船家划着浆,慢慢回去,未划几下,便被刺穿了心脏,他低头一看,是把做工精致的短刀,不及回头人便一头掼船板上。
“尚濯,谁让你杀了他?”黑衫女斥道。
船家虽是个贪财之徒,但也不至于夺人性命。
尚濯不理会她,腾空跃到船板上,在船家身上翻了翻,找出黑色钱袋,以及两锭银子,反身跃上岸。
几人都有些不赞同他的做法,尚濯把银子揣进兜,目视他们,眼中满是暗讽,“还没出大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路上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这么多,身上没几个子儿,咱们挨饿不成?!”
“那也不用杀人。”黑衫女道,眉头未及消散。
尚濯越过她,冷冷道:“不杀人,难道让他大叫,然后引来更多的人?”
襦裙女已经吓得腿软,尚濯粗鲁的扯着她,厉声说:“快上马,别磨磨蹭蹭,真是个娘们!”
襦裙女不敢说话。
黑衫女猛地扔出一把飞刀,刀尖堪堪擦过尚濯的脸颊,尚濯回头怒道:“琴萝找死是不是?”
琴萝冷冷盯着他。
尚濯一跃而起,抽出绑腿上的两把刺刀,向琴萝横冲直撞而去,琴萝沿着周围树干飞奔,她的速度很快,尚濯一时无法近身,遂朝她大喊:“琴萝你不是我的对手,贺林嘉没在,你就等着被我削吧。”
琴萝没说话,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
“娘们就是娘们,打不过就只知道躲起来!”尚濯叫嚣道。
谢煜道:“不去阻止他们?”
“阻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尚濯疯起来只有主子能镇压得住。”江斌道,颇有钟看热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