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皇封师傅为少师……”
“再后来我随师傅去了象山行宫,在那潜心学习了一年。”
叶褚结实的手臂圈住温遥,让他靠得舒服些,才接着说:“再后来,我的武功远超两位皇兄,大皇兄长我八岁,二皇兄长我三岁……”
“大皇兄十九岁,便没去国子监,父皇安排他到内阁听政,只吩咐他多听多想,大皇兄谨记父皇教导,只听不语,耳听心受。”
“下朝后父皇会考察大皇兄。”
那段时间大皇子十分繁忙,可每每得了空,都会骑行象山找叶褚。
大皇兄出事当天,他刚从象山回来,大皇兄听闻他回宫,特地从王府赶来。
见过先帝后,兄弟二人相约去了校场,比试剑法。
之后大皇兄骑行回王府。
叶褚至今记得,临别前大皇兄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说:“子予的剑法越发精湛!”
“少师果真厉害,亦不知父皇从何处寻来……少师剑法套路奇特,你这身轻功已远超为兄之上。”
“再练习个一两年,小弟便可独当一面,到时父皇也该放心了。”
“大皇兄……”叶褚喃喃道。
叶褚从小就受尽父皇和兄弟姐妹的宠爱,幼时十分依赖他们。
叶褚接着道:“大皇兄同我约定明日再比,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溘然长逝。”
“那时候很难过吧?”温遥抚摸他的手臂,脑中联想出当日场景。
青葱少年愣愣望着榻上的大哥,即使泪水在眼眶内打转,仍极力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