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齐欢名声很差的。”她悄悄告诉展放,“什么恶心做什么,展放,你可别跟他走得太近。”
赵茗漪略带担忧地看着展放,她没想到展放对同龄圈子里的事知道得这么少。
“展伯父以前就没有叮嘱过你吗?哪些人不能一起玩。”
展放垂下眼睛,“他忙呢,怎么会记得这种小事。”
赵茗漪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展家私生子。
听说,那个私生子非常得展伯父的意,里面怕是少不了多少恶心事。
她心里为展放不平。
她凑近了为展放一一科普。
她从家中父母或者别的渠道听来的传闻,基本就能分辨出,哪些人有上进心,哪些是二世祖,哪些败家子不说,还是蛀虫一般的存在,不仅仅自己不学好,还拖着别人下水。
这里,她着重点名了齐欢。
展放听得出来,赵茗漪担心他,不希望自己与齐欢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
展放瞥了眼在不远处与其他说说笑笑的齐欢,认真地对赵茗漪道了声谢。
宴会散场在下午四点多,展放跟展择仁报备一声,就与他的朋友们一起坐车来到他包下的场子。
展放的同学也陆陆续续到场,所有人分成两伙,泾渭分明。
一伙是展放的普通同学们,一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各玩各的,倒是分外和谐。
展放的同学多半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再加上旁边有另一伙一看就与自己不同世界的人在,有一点点拘束,不到10点就相继离开。
展放送完人去了下洗手间,出来时,齐欢正等在外面。
他递给展放一支烟,见展放衔嘴里,又殷勤地为他点上。
两人吞云吐雾一会儿,齐欢透过烟雾迷离的眼神盯着展放,笑道:“怎么样,走不走?今晚哥们可给你准备了一条龙服务,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展放又吸了一口,辛辣的烟草味被他吸入肺部,有种微微的刺激感。
“走吧。”他扔掉烟蒂,用脚踩灭。
齐欢高兴不已,搭着展放的肩膀,两人悄悄出了这个会所,来到另一处会所。
从外面看,这家会所规模还不如展放包场的那家,只是一进去,就能立刻觉出不同来。
这一家,无论是设计还是装潢更具私密性。
包厢的隔音做的非常好,走在走廊上非常安静。
“往里去有处舞厅,先去热热身。”
齐欢跟身边的服务人员出示了他的会员卡,然后揽着展放的肩膀,吊儿郎当地朝前走去。
一进舞厅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简直能够将人点燃。
韵律的鼓点密集地砸在展放心头,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与鼓点一同剧烈鼓动。
两人来到吧台,齐欢递给展放一杯酒。
透明的矮脚杯里面装着小半杯澄黄的液体,见展放打量,齐欢凑到他耳边大声道:“果酒!有一点度数!怎地,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