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蒋年年敲了敲沈洛的房门。

沈洛迟迟才来开门，脸阴沉沉的，看着心情糟糕透顶。

蒋年年小心翼翼地问：“沈老师，你怎么生气了？”

“我没生气！”沈洛缓了缓语气，“年年，如果有一天我和夏星择一起掉到河里，你会救谁？”

蒋年年简直莫名其妙，“沈老师，我记得你中学时拿过游泳冠军的。”

沈洛：“……”

蒋年年抬头看着他，眼里全是真挚，“沈老师，我要是做错什么事，你要跟我说。我一定会改的。”

沈洛叹了一口气。她还那么小，他又何必跟她置气呢。

“你什么都没做错。”沈洛摸了摸她的头，“回家休息吧。”

蒋年年走了几步，突然又折回去，“沈老师，那个吻戏练习——”

沈洛看着她。

蒋年年鼓起了这辈子全部的勇气，“我愿意陪你继续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大概因为这是她的真心话，即便没有华丽的辞藻，沈洛听得也格外受用。

他露出了个十足开心的笑，把蒋年年拉到跟前，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柔柔的，像娇嫩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