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光是**,就连精神都是痛的。

——“过去,过去就好了。”

——“爸爸?”

“阿闲?”

景筝睁开眼,入眼的竟然是烈焰焚烧的火山,而她穿着白衣,手上、脚上、身体上都被捆了锁链。

“放开。”景筝淡淡说道。

简愁好像皱了皱眉头,但是一闪而过,反而越笑越开心。

“不急,一会你就能想起我了,我们一定又会跟以前一样了……”

声音越来越模糊,景筝陷入沉睡,有梦,那梦做的很真。

仙界,决战台……的大树旁————

“喂,今闲你这个卑鄙小人!”

坐在树上的女子,看着下面大吵大闹的红衣男子,翻了一个白眼,掏掏耳朵。

“我怎么卑鄙了?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找借口,太子殿下。”

今闲对简愁挑挑眉,看着简愁的猪头脸,不小心笑出了声。

“今闲,你给我等着!”简愁甩了甩自己的红衣袖,气哄哄的走了。

“啧。”今闲皱眉,从树跳下来,没想到吓到一个小侍女了。

“啊!今...今闲...大人!”小侍女立马跪下来赔罪。

“没事。”今闲虚扶了一下侍女,往灵酒窖方向去。

小侍女不禁感叹道:“能这么明目张大的去尤肆大人的地盘的,也只有今闲大人了吧。”

“尤肆!”今闲落地,发现酒窖里的酒又比昨天少了几坛酒,今闲试探性的又喊了一声,“尤...尤肆?”

“干什么?!”只听带有回声的怒吼在今闲耳边,听起来很是生气。

今闲的身子抖了抖,往后慢慢看过去。

“尤肆...谁又惹你啦?”

“还能有谁!那个死变态!”说着,尤肆又摔了一坛酒。

“消消气,消消气。”今闲不动声色的挪开了一点,避免被怒火波及。

“哼,说吧,这次今闲大将军又有什么事啊?”尤肆坐在一旁,抱着手臂,一脸傲娇的偏过头。

“尤肆啊,你看最近那酒仙是不是又运了一坛桂花酿啊!”今闲走到尤肆旁边,讨好般的帮尤肆捶肩膀,眼睛里放光,傻子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尤肆就是要逗她玩玩,故作思考,然后一拍掌。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送了一坛,唉,今年这坛说是有史以来香味最浓郁的一坛也不为过。”

“真...真的吗?那可不可以……”

“不过我刚刚摔的好像就是那一坛。”

“什么?!”今闲一下子就弹起来了,立马走到刚刚摔酒的位置,仔细闻了闻,惊愕的瞪着眼睛,看向尤肆,“你耍我?!”

“哎呀,今闲姐,我错了我错了!”尤肆的耳朵一下子就被今闲揪了起来。

“桂花酿呢?!”今闲恶狠狠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