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杨:你和倪优谈得怎么样了?她不会真的要离婚吧?

江湛咬牙回复:我他妈刚才都看到离婚协议书了!倪优她玩真的你知道吗?我的钱她一分都不要!我那么多钱!我好几个煤矿!我还有个金矿!这么多钱她都不要,她就要和我离婚!

宋秉杨皱眉,理智分析:你别急,你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离婚,如果不是出轨,那肯定就是感情淡了,你们聚少离多,感情淡很正常,你费点心思制造点浪漫,把你们夫妻感情升温升温,好好哄一哄,哄得倪优回心转意,这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宋秉杨说的这些江湛怎么不懂?只是看倪优离婚的决心,恐怕不是能用感情淡了这四个字概括的。

宋秉杨:如果这都不行,我还有个办法。

江湛眼前一亮,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回复他:什么办法?

宋秉杨: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正好倪优回来了,你加把劲,女人的软肋一般都是孩子,只要她怀了你的孩子,离婚就不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的事那么简单了。

……怀孕?

江湛摸着倪优平坦的小腹,陷入沉思。

他虽然做梦都想要个属于他和倪优的孩子,但这种情况下,他一个大男人……生孩子?

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江湛三观再次被刷新,但怀孕这件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都成了“倪优”了,还怎么怀孕?

让倪优上自己?

自己上自己?

想想到时候倪优顶着自己那张脸上自己,江湛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江湛疯狂摇头,企图将这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撇干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孩子这么卑劣的手段绑住倪优?!肯定还有其他办法。

江湛打定了注意,飞快按在微信语音输入上,敷衍了一句“兄弟,谢了”的语音发了过去。

微信那头的宋秉杨听着手机里倪优声音的语音,整个人都麻了。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深觉江湛知道后估计得手撕了他。

不行,得出国躲躲。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深陷纠结是自己上自己,还是自己上自己的江湛冷不丁吓了一跳。

倪优站在门外,顶着江湛那张脸,眉宇间少了些懒散,多了几分望而生畏的清冷,皱眉看着四仰八叉没个正型坐在沙发上,顶着自己身体的江湛,说:“妈刚才发信息过来,让我们回家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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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本家源自山西,爷爷的爷爷在山西有一座小山头,当时那块地荒无人烟,卖出去没人买,送人都没人要,还不如一碗大米来得值钱。

偏偏就是这样鸟不拉屎的小山头,后来挖出了大煤矿,在那个人均月收入一百六十八的年代,江家靠着一个煤矿起家,成了暴发户,后来煤矿里挖出了金子,于是成了当地最大的暴发户。

至今“暴发户”这三个字也不是什么好寓意的代名词,形象总是和那些肥头大耳,穿金戴银,没有文化贪慕虚荣的人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