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的人数卡在他的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商人的侄子奇怪地看了叔叔一眼:“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商人愣愣地看着面前那个看起来年轻了足足二十岁的茶婆婆,一时间没敢认。

一直到走近上去,他才终于五官中确定了,眼前这个正在忙活的妇人就是茶婆婆,而不是他不曾见过的茶婆婆的女儿。

商人:他之前也没听说过茶婆婆有女儿啊。

他对茶婆婆打招呼:“好久不见啊茶婆婆,您看着……年轻了好多,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茶婆婆笑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就用抹布将面前的桌子擦干净,然后说:“您做,要喝茶还是要点别的?”

商人在茶婆婆这边喝了有好几年的茶,一直只知道茶婆婆会给来往的行路人提供麦茶和盐巴,他好奇起来:“婆婆您开始烙饼了不成?我上次路过的时候就说,如果能吃上一口现烙的肉饼——”

茶婆婆摇摇头:“不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栗茸面前的牌子上写着几样她自己比较爱喝的糖水,甚至,在考虑了姜撞奶的本质是奶和姜汁之后,她把姜撞奶也一起写在了上面。

“糖水,一千摩拉一碗,结清收货,离柜后概不负责。”

一千摩拉的价格其实并不算贵,在吃虎岩买一块渔人吐司也就差不多这个价格,更何况糖水的用料一般比渔人吐司要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