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的家里……
那不就是那位社奉行大人吗?
他怎么提早做过准备了?
栗茸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事先和堂哥商量好了,我们现在就要直接亡命天涯了,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呢。”
快饿死了。
她说到这里,too终于从方才那一连串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转过头,蹲下来,将自己的视线处于一个比栗茸更低的角度,问:“小诗织,你是怎么做到……”
硬生生用身体接了一发雷电将军的无想一刀,还能像是没事发生似的?
栗茸叹了口气。
她将自己脖颈上一直不离身的那条造型夸张的项链取了下来。
——有一说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造型这么夸张的项链为什么在花见坂里一直没有人问她为什么要戴在身上。
可能是九条裟罗穿着那种一看就很难维持平衡的鞋子也能跑得很快,已经像荒泷一斗甚至在外套披风下面垫撑条的行为早已经让他们对这些见怪不怪了的缘故吧。
现在,项链正中央,最大的那一颗蛇骨造型的珠子表面,生出了无数的碎裂纹路。
不过,现在那些纹路的破碎边缘正在一点一点地修复。
虽然速度并不快,但也是肉眼可见。
“每一颗蛇骨珠子都象征着一条命,嗯……算上我本体的命的话一共有九条。不过,只要九条命没有一起被端掉,就还会慢慢修复。”
她盯着那颗逐渐恢复原形的蛇骨珠子。
“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完全恢复?我也不太确定,毕竟之前我也没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