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天站在岸边,讪笑着手动送他离开。
然而回去的路上她屡屡想起那个“灵”,也不知是不是这暖风熏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红了。
从知道陆丰年回来,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人却没露过面。
这么说似乎有点绝对,毕竟她并不确定在她上学的时间里,陆丰年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邱天感觉有点没着没落的,类似于她小时候盼出差在外的妈妈归家,希望她早点回来,又怕她在自己上学的时候匆匆而来、匆匆而走。
邱天想索性坐船去陆丰年家里瞧一瞧,可她心理年龄到底是个成年人,这么唐突冲动的做法只想想便罢了。
就这么到了周末,陆丰年终于出现了,只是她却没能第一时间看到他,反倒给他添了些麻烦。
这天她和栓子、杏花在家门前的河沿边玩,这河沿的水是从菱角河里自然引流过来,不深,刚没脚脖,只因这两天才下过雨,水稍涨高了些,深度大约没过她膝盖。
恩赐牵着家里的小羊羔在河边吃草,栓子在摸鱼,邱天和杏花坐在河沿边上,脚伸进水中踢水玩,渐渐地两人闹腾起来,手脚并用打起了水仗。
恩赐一看还挺有意思,也加入进来,水花四溅,波纹荡漾,栓子摸不成鱼,也人来疯地跟着闹上了。
小羊本来老老实实地在河沿边吃着草,不知是不是被水中四个娃子吸引,竟也莽莽撞撞踏进了水里。
谁知这家伙直接站不住脚,咩咩惊叫起来。
话说四个孩子玩得正起劲,光顾着哈哈笑了,哪听得见羊儿叫,等留意到的时候,羊已经被冲出去了老远。
恩赐大惊失色,喊叫着去救羊,可他个子小腿又短,在水里行动不稳,差点栽进水里,被栓子一把拽住才没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