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她光顾着着急了,怎么忘了这茬。
她是临时起兴的,小欧不可能知道。
那是怎么回事?
难道臭老头发癔症了?
还是被疯狗咬了?
远在老宅的冷老爷子打了两个喷嚏,跟在自家老太婆身后喃喃自语:“谁家小子骂老子?回头扒他皮。”
“你嘟囔什么那?不就是打两个喷嚏吗?怎么那么迷信?”
冷老爷子咧嘴,是他多话喽,
安然气呼呼的往楼上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就见房间里多了一束花,还是一束黄色的菊花。
正在气头上的人,顿时炸营了。
抱起菊花询问道:“特么谁啊!送老娘菊花,诅咒老娘不死是吗?”
楼下都是荷兰警察,自南宫墨的楼层开始,就被冷家的人看护了起来,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所以小欧不觉得花有问题,只是和安然一样,想知道这个花是谁的。
的确是有点不吉利。
“草,不是给你的,你丫着什么急。”门口响起女人的声音,随即一个身影扑了进来,直奔安然怀中的花。
小欧眼疾手快,一个擒拿手,将那个快要扑进安然怀中的身影摔倒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