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洗了澡才去看他彩排的,他知道。
乔暮说不出话来,脸颊一片热烫,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红,幸好屋里没开灯。
他忽然抵上来,一冲到底。
乔暮抽了口气,弓起身子,抑制不住的叫出声,“箫迟……”
“要命……”箫迟咬紧了后牙槽,两侧太阳穴的筋脉高高鼓起,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奋力攻城略地。
乔暮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不能动,眼里全是他穿着警服模样,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声音,语不成调。
箫迟缓了下,等着她的声音弱下来,双手掐着她的腰跪坐起来,深深地往里撞。
乔暮整个疯掉,哑着嗓子喊他,“箫迟。”
箫迟闷笑一声,把她的声音撞散,直到她软下去,这才低头温柔亲她的嘴,“宝贝。”
乔暮眼底全是迷离的光,看着他身上板正的警服,嗓子哑到不行,“你现在特别禽兽……”
“有多禽兽?”箫迟又笑,解开手铐把她抱起来,在她锁骨上咬了下,双手扣着她的腰窝往自己身上送。
乔暮圈着他的脖子,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汗水顺着鼻尖,一滴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