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没吭声。箫迟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所以拼死也要把张良业拦在收费站内,避免更多的伤亡。
关公也沉默下去,神色凝重。
沉默着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梁副局长和银翘一块出现,问了下箫迟的伤情,疲惫落座。
乔暮抱着手臂,静静倚着墙,脑中思绪纷杂。
箫迟身上的伤不足以致命,手术顺利的话,养上一段时间就恢复得差不多。
但她还是很生气,心底满是邪火没处发泄。
站了一会,她直起身,扭头往电梯厅走,“我去看裂风。”
裂风没跟上来,她的车也没锁。
下了楼,远远看到裂风老实坐在车边等着,火气散了些,忍不住回头往手术室所在的楼层望了一眼。
“你在车上等着,箫迟没事,手术很快就结束。”乔暮过去揉了下它的脑袋,拉开车门示意它上去。
裂风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掌心,不怎么情愿跃进车里。
乔暮也坐进去,伸手抽出夹在遮阳板上的防水袋。
那天送秦斌去机场差点出车祸,她想了想,把箫迟给的诊金放车上辟邪。
打开防水袋,取出里边的诊金,一张一张的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取出面额大的那张塞回遮阳板后,剩下的四张装回袋子里,捏紧了封口攥在手里开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