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去给爸妈和奶奶上坟,他见到箫迟,开口就问为什么不来仁济堂。
等着人来了,又是留吃饭,又是留下棋不就是在故意制造机会么,
说了会话,许老爷子过来找他下棋,乔暮拎起茶壶回客厅添水,手机又有电话进来。
这次打过来的人,是梁副局长。
乔暮给茶壶里续满了水,缓缓坐下,“他肯定会回来,再等一周,如果下周末他还不回来,我会以他遗孀的身份,出席葬礼。”
耳边安静下去,许久才传来梁局长发哑的嗓音,“那就再等一个星期,你也别太难过。”
“我知道,梁叔叔您也要保重身体。”乔暮宽慰一句,结束通话。
拎起茶壶出去,两位老爷子已经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过去给他们添了茶,知会一声,先上楼。
白天几次进出教堂后院,里边的格局她记住不少,箫迟又说了几个逃生的出口,她得仔细计划一番。
就算箫迟不需要她插手,她也希望,情况有变的时候不至于乱了方寸。
周一回医院顶急诊科同事的班,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才空闲下来,老六再次打来电话,告诉她,半个小时前搜救行动宣布结束。
“我知道,你们安心工作,不要想太多。”乔暮的嗓音没有太多起伏,他们听习惯了,倒也没怀疑什么。
老六安慰她一番,支支吾吾的表示,葬礼的时候会通知她出席。
乔暮嗯了声,等他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拿车回仁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