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里带有一间很小的洗手间,张良业潜逃期间一直住在这,收拾得倒是挺干净。
箫迟刷完牙,单手掬了把水随便把脸洗了洗,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干净,手臂一伸把她搂过来,低头吻她。
老天待他不薄,活了将近半生,一次险些犯错一次险些丢命,身边都有她。
一吻毕,身上开始冒出热汗,豆大的汗滴从发根冒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淌。
乔暮咬着微肿的唇,眼底全是笑。“该。”
“回头好好收拾你。”箫迟也跟着笑,揽着她的肩膀出去,疲惫躺下。
“先把伤养好,你的配枪在他手里,这个时候不能硬拼。”乔暮拿着毛巾给他擦汗,脸色悄然变得严肃,“张阳我会带过来,也想好了理由,但不是现在。”
“人性经不起考验,时间太长他肯定会坐不住。”箫迟闭上眼,眉头深深拧紧,嗓音又低了几分,“无论如何都不要冒险,诊金给你了,不许你中途弃诊。”
乔暮挑了下眉,倾身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下,调侃道:“不相信我?”
“是怕失去你。”箫迟睁开眼,勾着她的脖子,结结实实的又吻了一通。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良业回来,黑着张脸把快餐丢到桌子上,转身出去再次锁上门。
乔暮还没吃午饭,起身过去打开看了下,禁不住失笑,“他倒是挺细心。”
“就剩我这最后一张牌,他当然得小心,万一我死了,他的计划就有可能会流产。”箫迟靠着床头,粗粗的喘,汗水一层一层冒出来,泉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