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乔暮回头锁了车,扶着他慢慢上楼,“疼的厉害?”
“还好,就是腿肿了,裤子绷得太紧不舒服。”箫迟偏头亲了她一下,嘴角勾起坏笑,“我这么穿是不是特别好看。”
“一般。”乔暮语气凉凉。
箫迟一愣,继而愉悦笑出声,“那你还吞口水。”
“想吐不行么。”乔暮一点面子不给。
箫迟大笑,上到楼上,他站直起来,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就把她抵在门上,双眼危险眯起,“在刑警队的时候,是吓到了还是别的原因,那么主动?”
乔暮微微仰起脸,嘴角露出浅淡的微笑,“吓坏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谎的时候,眼睛特别好看。”箫迟低头吻了下她的嘴角,笑道:“真不告诉我原因,我可自己找了。”
乔暮抬起手,加重力道把他推开,“先换药,你的腿又出血了。”
箫迟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暂时放过她,拖着腿进客厅坐下。
不止出血,伤口可能已经崩开了。
“皮带解开,这裤子裤腿太小,我帮你脱了。”乔暮把药箱放下,坐到沙发前的小凳子上。
箫迟唔了一声,听话照做。脱了裤子,趁着她处理伤口的工夫,俯身打开茶几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只盒子,放到药箱旁边。
这件礼物,本来应该在昨晚她吹蜡烛的时候,应景送出去,结果东西放家里,回来后他太累,就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