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肯定不希望今晚的戏功亏一篑,这口气,他忍着就是。
秦斌悻悻松开手,寒着脸拂袖而去。
大堂门前,银翘将这一幕看得分明,愤然警告乔暮:“乔医生,你想玩可以,别打他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多谢警告。”乔暮淡淡扬眉,视线从秦斌脸上掠过去,穿过昏暗的光线,无声对上箫迟的目光,眼底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银翘见状,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大步走下台阶去拿车。
乔暮笑了下,也跟着下去,不疾不徐地迎上秦斌。
箫迟应该能理解她的用意,至于银翘,让她气一阵也好。
上了车,她隔着车窗望向正朝着这边走来的箫迟,抿紧了嘴角,发动车子开出去。
箫迟上了车,疲惫靠向椅背,静静目送她的车子没入车流。
“人家都在筹备婚礼了,还看个什么劲。”银翘轻嗤一声,打开检测工具,检测车上是否被安装了窃听器。
箫迟眉峰压低,攥了攥拳,复又一点点松开。乔暮不是那样的人,他信她。
检测结果出来,警报解除,银翘关闭工具,发动车子开出去,“你的腿不要紧吧,我送你去医院处理下。”
“郭鹏海的一个手下,十分钟前死在张良业藏身的区域内,今晚我们暂时不参与行动,避免身份暴露。”箫迟磨牙。“通知刑侦二队,重新鉴定十五年前那桩杀人案嫌犯留下的dna,跟今晚在案发现场提取到的是否吻合,这件案子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