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斌意外的爽快。
乔暮扬了扬眉,眼底多了一丝感激。二院在新城区,离他们所在的路段,至少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一路畅通抵达,银翘穿着一身便服等在住院部门外的雨棚下,抱着手臂,眉头拧着,脸色难看无比。
乔暮熄火拔了钥匙下去,挽着秦斌的胳膊一块上前,“她怎么样?”
银翘双眸喷火,冷冷睨一眼秦斌,视线在他胳膊上定格片刻,掉头进入大堂,“生死不明。”
乔暮跟在她身后,小声跟秦斌解释,“爷爷收留了个小姑娘在仁济堂,她早上失踪了,可能是出了意外。”
秦斌微微颔首,没有过多打听。
乘电梯到达手术室所在楼层,箫迟坐在等候区,脊背弓着,双腿撇的很开,两只胳膊支在膝盖上,双手握在一起,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目光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地面。
灰色体恤后背被汗水洇出分明的轮廓,夕阳落在他身后,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他的脸掩在阴影里寒意逼人。
乔暮松开秦斌的胳膊,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具体什么情况?这事我也有责任,一直没提醒她注意安全。”
箫迟偏头,视线从秦斌脸上扫过,落到别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低哑:“还在抢救,我们在找到她的地方,发现了冰/毒的包装袋,还不确定她是否碰了那东西,结果要过一会才出来。”
“她不会有事。”乔暮语气生硬,顾忌着秦斌在场,没多说。黄媛只是个孩子,张良业等人竟然下手这么狠,要不了她的命也要毁掉她的一生。
秦斌站在银翘身边,隔着五六米的距离,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箫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