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手上有枪,早年是郭鹏海催款队的头,后来上岸出去单干,手脚的功夫都不弱。我们追到山上,伤了六七个人才活捉,当地市局有个兄弟断了手筋,差点没下山。”箫迟拿起茶几上的烟,放手上敲了敲,抖出一支叼嘴里,没点。
乔暮嗯了一声,把刀伤药粉倒进药瓶的盖子里,拿棉签裹了一层小心敷到伤口上,“这药得每天都换,三儿他们几个也受伤了吧?回头你给他们带些。”
“知道。”箫迟低下头,看她麻利的把伤口包上,忍着疼不出声。
乔暮恰好抬头,看到他样子,好气又好笑。“疼不会说么?”
“你不是让我憋着么,再说,我说了你也不心疼。”箫迟又笑,伸手扣到她颈后,力道很轻的捏了下,“去洗澡,我去把卧室的空调开开。”
乔暮挑了下眉,收拾好急救箱,从袋子里把睡衣拿出来,起身去洗澡。
箫迟跟过去,在门外亲了她一下,拐去卧室。乔暮关上门,看到放在洗手台的至尊超薄,身上又热出一层汗。是他上回带去仁济堂的那盒,外包装压的有点变形了,很好分辨。
合着他是证据确凿了才审她……
洗完套上睡裙出去,箫迟估计是困疯了靠着床头睡着过去,浴巾丢在床头柜上,手机开了静音,正好有电话进来。乔暮坐过去,低头望向屏幕见是银翘,抿了下唇叫醒他。
箫迟含糊应了声,接过手机划开接通,顺便开了免提,“说。”
“我从医院带了药和纱布回来,在你家门口呢,开门帮你换药。”银翘充满关切的声音传来,“三儿说刀口再进去一分,你就回不来了。”
乔暮眯起眼,好整以暇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