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是有指纹锁的,他记得清楚,可是刚才一划就解开了,这很不对劲。翻了一会,发现她是换了手机,里面没有他装的定位程序,不由的又生气又心疼。
她两台手机都带着,所以定位显示,确实是在张良业家附近。幸好张良业还顾忌着张阳,没有趁她意识不清,把她绑架藏起来,否则……
打开烟盒,想了想又合上,心跟下油锅似的,又疼又烫。发呆到快天亮,箫迟折回去把空调关了,老实睡到沙发上去。
乔暮被裂风的打呼声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到家了,下意识的甩了甩头。
应该是关公送她回来的,至于怎么上的楼……
觉察到不对劲,扭头望向床对面,见是箫迟睡在沙发上,不由的失笑。
他身上就穿了一条平角裤,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外一条曲着,膝盖悬空,姿势销魂。
饶有兴味的看了一会,掀开空调被,放轻动作起床去洗漱。
裂风大概以为她准备带它出去,摇着尾巴颠颠跟在屁股后头。
乔暮俯身摸了摸它的头,拿过牙刷牙杯,挤出牙膏对着镜子刷牙。这一觉睡的……幸好回来了,要还在车上,被人分尸了恐怕都没知觉。
张良业下的剂量还蛮重。
刷完牙,箫迟忽然过来,关了门从身后抱住她,两条手臂跟上了发条似的,血管和肌肉绷得死紧的鼓起来。
“我没事,他就是吓唬你们。”乔暮疼的皱眉。“要勒死了。”
箫迟松开些许力道,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