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跟三儿先他们一步到,提前去办理了火化手续。
墓地是姜半夏提前三个月买好的,碑也早已刻好。她从一开始就算计了全部的事情,计划缜密。
火化结束,夕阳也落到了半山腰,箫迟和三儿动手,把骨灰盒埋进去,开始立碑。
乔暮揽着黄媛的肩膀,沉默的站在一旁。墓园里很静,晚归的乌鸦落在枝头,迎着夕阳的残红,一声一声啼叫,风吹过来,隐约带着一丝市区里没有的凉意。
碑立了起来,黄媛“哇”的一下哭出声,扑进乔暮怀里,“乔医生,我恨那些人,我恨他们……”
“我们都恨。”乔暮拍着她的背,无声的跟箫迟对视。
他和三儿都没休息好,眼圈黑的吓人。
从墓园里出去,黄媛上了关公和三儿的车子,乔暮开车载着箫迟回市区。
他们是临时过来处理这件事的,梁副给了他们半天的时间。
吃过晚饭,三儿和关公送黄媛回学校,箫迟有点不舒服,跟着乔暮一块回仁济堂。
车子开进车库,裂风从暗处窜出来,高兴的摇着尾巴站起来用爪子够车门。
乔暮熄火拔了钥匙,开门下去立即被它扑了个满怀。
箫迟跟在后边下去,不悦的语气:“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