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的护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都围在门外瞧热闹,没人敢进来。
乔暮磨了磨牙,拿起手机解锁给关公打电话,假装报警。卢母的悲伤是有的,然而此刻的哭声多是做戏的成分。
卢母一听,收敛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哭诉乔暮没良心,跟卢展鹏同学数年,如今儿子死了,她拿走了儿媳死前留下的钱,结果连个小忙都不肯帮。
乔暮懒得理她,说清楚报警缘由,挂了电话居高临下的睨她,“你儿媳是谁?”
她说的是姜半夏,根本不用问。
孟长风这段时间确实跟卢展鹏有些联系,但不怎么频繁,他忙着跟科室的小护士谈恋爱,哪有功夫总去见个大老爷们。
结果他们也是很神奇,到了霖州不去拘留所询问如何认尸,反倒给孟长风打电话,搞得好像孟长风跟卢展鹏是亲兄弟似的。
“你不要装无辜,我儿媳妇是姜半夏,她才走没多久,如今我儿子也走了,她留下的钱都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卢母又是一顿哭。
“可我不认识你的儿媳,跟卢展鹏关系也一般,几乎没怎么联系。”乔暮耐着性子陪她扯。
见她面露诧异,她抿了下唇,再次补充:“今天早上,姜半夏的亲属也来找我,你们是串通好的么,警察都没说是我拿了她的钱,你们一个个的,都有特意功能,嗯?”
卢母脸色一白,也不哭了,想要拿开她的手。
“一把年纪了,您别乱动,碰瓷我也会的。”乔暮嗓音凉凉,“还有,办公室里有监控,您二位的行为,说好听的是打扰我们工作,说难听点是讹诈,另外我还可以告你诽谤。大概您二位也不希望,有个罪犯儿子,自己也被告上法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