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去开车库门,箫迟跟后,上了车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皱着眉头,一个劲的呲牙抽气。
“很疼?”乔暮降下车速,等红灯的时候,扭脸过去,轻蹙眉头。“之前是怎么伤的?”
“心疼了?”箫迟眯着眼,懒洋洋瘫在椅子上,额上冒出密密匝匝的冷汗。
乔暮气恼的注视他片刻,收回视线,绿灯亮起时随即加速开过去。
箫迟被突然加速的惯性带着俯冲了下,又撞到椅背上,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乔暮看都不看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不心疼。”
箫迟倏地笑出声,从口袋里摸出盒烟,取出一支叼嘴里,没点。
对他,她就没心软的时候。
过一会,他拿出手机,将镜头对准乔暮的侧脸,淡定地拍了张照片。
到中医院办完手续,乔暮送他去病房躺下,回头去跟外科病房的值班医生打招呼。
箫迟趴床上,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走远,解了手机锁,将刚才拍下的照片打开。
乔暮侧脸的轮廓不如正面精致漂亮,却自有一股孤高的气质,像极了早春里才冒出花骨朵的梅。
浅浅的一点颜色,足够勾勒出盛放枝头独天下而春的姿态。
却也充满了距离感。
即便把她抱在怀里,仍有隔山隔海无尽遥远的错觉。
收起手机,乔暮穿上白大褂,拿着施针需要用到的器具进来,他嘴角勾了勾,看着她笑,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