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蹙着眉,眼角的肌肉剧烈抖动,手臂一伸,抓着银翘的肩膀将她推出去。“这没你事!”
“嘭”的一声,入户门重重关上。银翘手背撞到楼梯扶手,一阵阵发麻,寒意从脚底升腾上来,渐渐漫过心脏。
他的拒绝从来都是认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以为是玩笑……
房内,气氛诡异的寂静下去。
乔暮抱着手臂,懒洋洋歪在沙发上,藏起眼底的笑意,抿着嘴角一言不发的拿眼看箫迟。
银翘一脸来抓奸的姿态,确实让她很不爽,虽然他们只是吻得比较激烈,还没到那一步。然而看到箫迟憋闷狼狈的样子,又没来由的想笑。
“醋了?”箫迟挪了下位置,伸手将她搂过来,满脸苦笑。
乔暮不说话的时候,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散发着迫人的冷意,一双眼跟镜子似的的把人照得透彻,不留任何死角。
残留的那一点色心,在她寂静无声的注视中,早散没影了。
“时间很晚了,我得回去,不然爷爷担心。”乔暮推开他,把头发挽起来,在沙发上找到发簪,利落固定住。
“走之前先给我上药。”箫迟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起身去打开电视柜,把家里的常备药箱拿出来。
乔暮等他坐下,伸手掀起他的t恤。后背上的伤口有些已经化脓,还好情况不是太严重。撤回手,不悦的情绪转瞬散去。“脱了衣服趴好。”
箫迟老实照做,心底却悄然松了口气。天气热,忙起来忘了给伤口消炎,化脓了也懒得管,没想到还有别的用处。
乔暮取出碘伏和棉签,用力挤出他背上的脓血,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只小小药瓶,用棉签醮了药粉细细涂抹。“爷爷配的外伤药,能加快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