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收回目光,垂眸望向收银台前的货架,心底燥的慌。
扫了一圈,轮到他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盒至尊超薄。
回去还是乔暮开车,家里又长时间没人住,早上打扫过,进门还一股子刺鼻的粉尘味直冲鼻翼。
箫迟把窗户打开,拎起环保袋往厨房走。“客厅待着看电视,不许跑。”
乔暮眨了眨眼,望向他挺拔修长的背影,有点想笑。
他好像……比她紧张。
箫迟进了厨房,听到广告的声音传过来,拿出那盒至尊超薄揣进口袋,戴上围裙洗手做饭。
老头没走的时候,只要休假就一整天不出门,待家里给他们娘俩做好吃的,后来给他一个人做。
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摒弃君子远庖厨的想法,心甘情愿下厨,感觉还不赖。
那晚在仁济堂看乔暮洗碗,灯光笼罩下来,她的侧脸格外的恬静柔美,头上的簪子歪着,颈项修长。平日里挥不开霜冷散去,仿佛一直在等着他归来的小妻子,让他彻底着了魔。
洗米下锅,箫迟放轻脚步走到门后,悄悄伸头看一眼,见乔暮没跑,不禁失笑。
过一会,脚步声移动过来,他回头对上乔暮盈满笑意的眼,痞气勾起唇角。“吃饱了才有力气。”
乔暮抱着手臂,懒散的倚着门窥他。
家里人都不怎么会烧菜,平时基本雇人做,逢年过节对她和乔辉来说,简直是灾难日。
后来她自学成才,也仅仅是属于能煮熟的水准,至于味道,从不敢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