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上道。”
“干一行爱一行……”
乔暮深吸一口气,大步往内院走去。进了厨房,男女调笑的声音渐渐听不到,随手把买来的菜丢进水池。
过了大概一分钟,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耳边听到箫迟漫不经心的声音。“听了多久?”
乔暮拧开水龙头,顺便把围裙摘下来,“你说什么?”
“醋了?”箫迟倚着厨房的门,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几秒,站直起来朝她走去。“想吃什么?”
“爷爷今天要吃炒河粉。”乔暮往边上挪,给他留出位置。
箫迟瞟了眼水池,拿走她手里的围裙。“一边去,好了叫你,别乱想回头跟你解释。”
乔暮抿了下唇,想起姜半夏还在治疗室,转身出去。跟她猜测的一样,姜半夏身上又多了很多的淤青,昨天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看不出来,今天换了浅色的,大片大片的淤青特别明显。
大概是觉察到她的目光,姜半夏吐出口气,解释道:“前几天有点不舒服,让朋友帮忙刮了下痧。”
“嗯”乔暮点头,起身去把屏风挪过来。
姜半夏趴着玩手机,等她扎完针,状似不经意的说:“李医生今天休息是吧?我之前每次来,都是他给我施针的。”
“他周六周日双休。”乔暮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
李成安给她治了两年,记录上写着每次下针的时长深度,下针的穴位,没有出丝毫的偏差。
爷爷行医数十年,就算是同样的病症,同一个人,施针的手法都会随时改变,他在仁济堂四年不会一点都没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