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把茶碗放下,抬眼望向秦斌,缓缓站起身。“吃饭吧。”
箫迟也跟着站起来,余光扫过乔暮的背影,在秦斌身上停留片刻,移开,转身去厨房。
乔暮见他跟进来,磨了磨牙,打开消毒柜往外拿碗筷。
“收了我的诊金,还治别人?”箫迟倚着冰箱,没伤的左手自然下垂,指间夹着一支烟,微眯着眼,眼神锐利。
“治病收钱天经地义。”乔暮低着头,关了消毒柜拿着筷子端起碗转身出去。
箫迟一滞,把烟夹到耳朵上,跟在她后边出了厨房。
各自坐下,老爷子给他和秦斌简单的做了个介绍,招呼吃饭,也不说喝酒的事,态度冷淡。
气氛诡异的静谧下去。
乔暮直觉有事,碍于外人在场不好问,索性不说话,闷头吃饭。
箫迟也不说话,坐在她身边,视线有意无意落到秦斌身上。
秦斌也在看他,目光幽邃难辨。
一顿饭静悄悄吃完,老爷子放了碗筷去客厅泡茶,秦斌跟过去,像似有事要谈。乔暮看着故意拖到最后吃完的箫迟,起身收拾碗筷。
她一起来,箫迟也跟着站起身,单手帮忙收拾。
客厅那边静悄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气氛压抑。进了厨房,乔暮将碗筷放进水池,伸手去摘挂在墙上的围裙。
“一边呆着。”箫迟拿走围裙挂回墙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挤开她,拿起洗碗布拧开水龙头洗碗。“他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