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药箱里准备的都是西药和急救用具,什么都有,跟药堂的药箱不一样。
准备妥当,乔暮见他实在难受,提醒道:“我不会,而且没有麻药。”
箫迟拿出手机解锁,从相册里翻出张照片递到她眼皮底下,嗓音发哑。“不会?”
“小肚鸡肠,陈年烂谷子的屁大点事,记仇到现在。”乔暮郁闷。
“不记着怎么找你算账。”箫迟嗓音发哑。“就这么缝,去找条毛巾来。”
乔暮一噎,找来毛巾递过去,手机又有陌生号码打进来,接通听了一会,点头。“他在,等我去开门。”
挂断电话,低头对上箫迟探寻的目光。“关公。”
“去吧。”箫迟忍着疼,无力摆手。乔暮去给关公开了门,折回来换了双手套,把治疗室里唯一的一盏探照灯挪过来,示意他咬住毛巾。
关公心惊肉跳的看着乔暮,又看看箫迟,忽然有种自己不该出现的错觉。
缝了四针,箫迟整个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从始至终没吭一声。
乔暮包扎完,绕到他后背。背上的伤口比较浅,没手臂那么严重,将伤口清洗干净,拿来白药粉给他敷上,剪了纱布仔细包扎。
关公歪在一旁的椅子里,炯炯有神的看着箫迟,他身上的伤口浅,处理一下就行。
乔暮忙完,从柜子里拿了两床被子出来,转身出去,回到楼上拿了乔辉的两套衣服让他们换上。
外边还在下雨,箫迟的衣服丢了,裤子全部湿透,关公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