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加快脚步,显然是不打算解释这么做的原因。
乔暮站在门外,中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下来,晒得头皮阵阵发烫。
爷爷进了巷子,脚步沉沉,消瘦的背影渐渐走出视线,始终没有回头。乔暮擦去额头上的汗,转身进了门诊,把药箱拿出来,关上门,拿车去新城区找许青珊。
她今天约了位客户看姻缘,正好酒吧月底盘点。
仔细回想下回国后这段时间的表现,好像并没出过错,除了被箫迟那个流氓缠上。
想了许久,还是没头绪,许青珊也没有,分析半天,无解。
“要不你先工作,在医院能接触到的病人更多,病例也更多。”许青珊把咖啡推过去,脸上写满了同情。“别郁闷了,又不是第一次。”
“也只能这样了。”乔暮垮下肩膀,低头喝了口咖啡,懒洋洋靠到椅背上。
下午两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晒进来,在她脚尖前铺了一地光斑,木地板的颜色被一分为二,高光点折射过来的阳光照到她脸上,双眼不适眯起。
按了按眉心,偏头避开那抹光线,出神望向脚下的车水马龙,嘴角抿紧。
到底哪里出了错,忽然而然的,爷爷不让她在仁济堂帮忙。
“真别想了。”许青珊拍拍她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勾起唇角。“反正不用守着药堂,咱一会去赏花呗,我给自己算了下姻缘,就这一两天会遇到。”
“你认真的?”乔暮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当然。”许青珊得意挑眉。
乔暮抬了下眼皮,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