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陆续上门,乔暮负责要拔罐的,需要施针的病人,没有允许她不能接触。
箫迟早上扎了一针,还有两针没扎,倚着门看了一会,把烟抽完灭了,抬脚入内。
乔暮当他不存在,拿着竹罐烧热,仔细扣到病人身上。
连着弄完几个,见他不走,皱了下眉去药房把艾柱拿过来,坐到另外的病床前,点燃后病人施灸。
箫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视线从头顶移下去,慢慢落到她手腕上,喉结无意识滚动。
十五分钟后,乔暮把艾柱放下,转头给先前拔罐的病人取罐。
忙完接着施灸,神色专注认真。
病房空了下来,箫迟出去,走到罗汉竹前,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取出一支烟叼到嘴里,打火点着。
老爷子在给他熬膏药,浓郁的中药味从内院那边传过来,间或听到一两声咳嗽声。
吐出口烟,他上前几步,坐到通往内院的玻璃墙下,眯起眼,静静看着收拾齐整的院子。下棋的时候又喝了点酒,这会劲头上来,有点难受。
一支烟抽完,做艾灸的那位大姐也走了。箫迟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晚饭不行,我得陪着爷爷,8点半到江边的前度酒吧见面,那儿是我朋友开的,就这样。”乔暮在打电话,嗓音跟平时一样,听不出喜怒。
箫迟进去,挑中一张没人睡过的病床,直直躺上去,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