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回头,他的手落到她肩头,力道大的吓人,耳边传来他邪气的轻笑。“乔医生你担心我。”
肯定的句式。
“自作多情。”乔暮甩开他,漠然往后退了退。回头就给了他一脚,狠狠踢中他左腿的小腿骨。“神经病。”
箫迟眉峰压低,不敢再放肆,拖着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腿上功夫不错。”
乔暮瞥他一眼,走远一些,手机收到消息,停下来低头划开屏幕回复过去。
过了一阵,电话进来,接通转过身俯身趴在栏杆上,静静望着楼下的庭院,语调平缓的跟对方闲聊。
箫迟把皮带重新扎好,抬高被她踢疼的腿,拉起裤管瞄了一眼,磨了磨后牙槽,视线又落到她身上,慢慢听清她话里的内容。
她说暂时不参加接下来的活动,家这边还有事没处理,欢迎他们来中国的时候,到家里做客。
她还说:。
休憩区很静,没有丝毫起伏的调子,跟念稿子似的,平舌卷舌分明又该死的好听。
箫迟摸出烟盒拿在手里捏了捏,偏头望向别处。
乔暮打完电话,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左腿脚尖踮起,无意识的晃着,低头继续发信息。
有风吹过来,她身上的气息,丝丝缕缕飘过来。楼前的木棉花花瓣落下,红艳艳的颜色,映着头顶暖黄的光线,异常静谧。
过了几秒,乔暮直起身,收了手机,抿着唇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