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嗯……”

既然起了，也就不打算再睡了，干脆洗漱干净提早进入训练。

不过从进门开始, 泱泱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如果没感觉错的话……郭经理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盯着自己呢？要只是没想到开门的是自己的话，好像不会盯这么久才对……

一回头, 多虑了。

二回头，看来真的多虑了。

三回头……

“经理，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被戳破伪装，郭子柯脸色十分尴尬，说话都支支吾吾地。

“你……你啊……你会……骂人吗？？”

嗯？？？

如果二次元世界与三次元发生空间错乱，就一定会看到于泱泱满脸黑红问号，不，应该说沾满了全身。

“啊！抱歉啊！我就就就是口不择言……哈对！口不择言！”

“额, 经理，骂人其实是不对的。”

“……”

本想一笑而过，自己这问题实在太傻缺了，但他也没想到于泱泱会一本正经的‘纠正’自己啊。

眼睛一闭一睁眨得像灯泡虚接那样快。

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趿拉趿拉’地声音。

程晨应该也是被吵醒的。

“小导儿，你不能有话直说？”只见程晨顶着一头杂草，目光涣散，眼神晃了几晃才看到于泱泱。“我看他是有求于你吧。”

嗯，也算是有求吧，郭子柯点了头。

“诶？不对！小导什么小导，听着跟喊狗似的！加个‘郭’会死吗？”

程晨将视线挪回到郭子柯身上，一本正经地说：“嗯，会的，小导儿。”

“艹……”

老变态病入膏肓无药可医，郭医生当即给出诊断方案：放弃治疗。

不过话的主要内容还是有道理的，于泱泱由内到外都透露着一股学霸乖乖女的气息，骂人这种事……自己何必问呢？问就是没有，不会，不知道。

郭子柯稍微调整了坐姿，上半身前倾，手肘抵在膝盖上，两手相握互相摩擦，像极了和朋友借一百万娶媳妇的谄媚样子。

“那我就说啦？”

“嗯，您说。”

“以后多说点儿话。”

“啊？”

“我是说，直播的时候，别总是听其他几个二愣子瞎比比，你得张嘴。”

“我张嘴了……”冤枉，真的冤枉，自己直播时候明明说话了的，而且还认真的回复了弹幕。

郭子柯扶额，她确实是说了，可是说了和没说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试问，拂面清风会把你吹倒吗？初落雨，一滴雨滴你鼻尖上你会流鼻血吗？下雪只下了一片你看得见吗？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