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当晚,沈沅去了欣姨屋里,认真交代了一番,嘱咐她家里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常打电话过来,末了,她顿了顿,从身后搬出一盆绿植,正是开春时温晴圆跟她一起亲手栽下去的种子,初开始发芽长出的叶片此时已枯萎,从中萌发出新的叶片,厚厚的两瓣,一盆好几株,颜色形状各异,看上去甚是可爱。
叶如其名,生石花。
当时她问是什么谢子珣说是秘密不告诉她,不过半年,已是物是人非。
那时操控着遥控飞机送她种子的人,已被她的不懂事和傲慢作走。
陪着她去花店买土壤一同栽下的人,早已游离不知所踪。
沈沅忽然有些伤感,凝眸又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叶片,対欣姨道,“石头花,是它的名字。”
“拜托您好好养护了,技巧我都贴在冰箱上的便签上了。”
欣姨笑着点头应下,不放心她,又说了不少在外一人的注意事项,她认真听完。
第二天,沈沅背着包出发了,沈印慈舒惜语夫妻俩依依不舍送别了她。
在她在日益沉迷于壮丽非凡巧夺天工的美景时,a大如期开学了,谢子珣终是不舍,想知道她近况,但被她那么拒绝后又抹不开面子自己去打电话问,辗转从已经研究生入学的许苏木那里知道了沈沅的消息——背包远走。
他顿时心如死灰,不管不顾,直接打了电话过去,那端响了几秒,很快接起,喂了声,声音有些心虚,轻喊他,“谢子珣。”
“沈沅,你够狠。”
谢子珣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