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几乎覆盖了整个宿舍,包括床铺下面的地面,所以那间宿舍被暂时封锁了。
在血泊之中,他们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凶手没有留下脚印或者指纹。
当他们问到我是如何出现在那里的时候,我却默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也在反复确认着另一件事。
“是斧头,凶器是一把斧头!”
我说出这句话后,几个人的眼中瞬间亮起了光芒,“你见过凶手?他长什么样子?”
说着,就有一个人向我推过来一张白纸和圆珠笔,让我试着画出凶手的长相来。
大约十五分钟后,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我把一张凭记忆画出来的凶手推了过去。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面部有些褶皱,但头上却是一头不合时宜的长发,可能是假发。
我只画出上半身,根据记忆,来一点点的填补那些不确定的因素,最后成型的人,却在他们的眼里有些别扭。
等他们看了一会儿后,我下意识的问,“你们凭自己的感觉,看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看起来年长,可能是组长的老警察摸着下巴,把手里的画放下,盯着我犹豫了一会儿,“这个男人,大约三十到五十岁,但是手很细,又好像是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手里拿着一把斧头,通过挥动的方式,看的出来,好像是通过一种……惯性!”
我不明白,这个人说到最后的犹豫,可能是在措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