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焦诺欣喜的跑回酒店。
“你见过廖凡子了?”陆庭珩双手抱着胸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严肃。
“结婚那天大家都见过啊。”
“我说在刚才,你过来!”他起身拉住我,“她跟你说什么了?”
焦诺噘着嘴说:“还能有什么嘛,你们之间的浓情蜜意,爱恨情仇,都赶上电视剧了,简直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要不是你自己作,你俩早就双宿双飞了,说不定孩子这会都能打酱油了呢。”
“好好说话!”陆庭珩揪着焦诺的耳朵,握住她的手,虽然他的嘴唇是凉的,但是手却温暖,有些干燥,有些修长,焦诺低头摸了摸通红的耳垂,小声道:“其实,也没说什么。”
“我是真的喜欢过她,小时候她跟别的女生都不一样,男生小时候好像都容易被那些有主见、独立又聪明的女生吸引,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变得很可怕,她一直觉得我没能给她应有的荣耀,没能给她想要的辉煌,日积月累,这种负担越来越重,我也越来越难受,我不想勉强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她背着我去找我父母,找我弟弟,她不允许我身边有任何女生,曾经跟我在校学生会一起工作的姑娘,突然就离开伦敦了,后来我才知道她让她父母动用关系把姑娘赶走了,如果她跟我说她的想法,我会主动离开学生会的,我又不喜欢人家,她的爱是真的,自私也是真的。”
“我以为……”焦诺反握住他的手。
“你以为我还对她余情未了,我也以为,直到她又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我才明白,我是真的不再爱她,只有怕她、不想再见她,那天送你回来,我就去找她了,还跟Peter打了一架,他质问我如果爱廖凡子,当初就不要逃,如果不爱了,现在刚结婚把你扔下又是在做什么,我……”
焦诺扣了扣他的掌心,笑着说:“你的朋友们还挺有正义感的,我明白,因为我们是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不只是想到自己,所以会为难,会不知所措,会痛苦,会觉得自己给别人造成了麻烦,人如果只想到自己是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的。”
“你不一样,我说不好,但是你不一样”陆庭珩说着把焦诺揽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顶在焦诺的颈窝处,还蹭了蹭,像只乖顺的松狮。
“我想离职之后,先开一家蛋糕房,卖卖奶茶、卖卖花,闲着写写东西,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太游手好闲了?”焦诺用自己都没发现撒娇似的语气,糯糯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