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懿下车，看着不远处的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走吧。”郁少寒从另一边拿着菊花走过来。

两人一起朝山上走去。

一路上路过一块块黑色的墓碑，最终在一块墓碑前停下。

云懿看着墓碑上司徒嫣然微笑的照片，还是那么漂亮，眼睛里闪着光仿佛有星星一般。

可是，笑容永远定格了。

“你们聊，我去旁边等你。”

郁少寒将花塞进她手里，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司徒嫣然的墓碑前放着许多鲜花，各种颜色，很是漂亮。

云懿蹲，将手里的菊花放在墓碑前，看着司徒嫣然的照片道：“对不起，我没有来参加你的葬礼，其实……我也不想来参加，嫣然，真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云懿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来都没想过司徒嫣然会死在自己手里，如果不是她推的那一下，此刻她们见面的地方一定不是在这里。

云懿坐在地上，两只纤细的胳膊抱着膝盖，看着墓碑道：“我要走了，和郁少寒一起去华夏，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这里，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

“对不起啊，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你在那边，要收敛一些脾气，没有司徒昭给你撑腰了，别总是惹事。”

“你这么爱热闹的人，在那边一定很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