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两人都特别困。
虞笙喝了点度数不高的香槟,此刻脑子有点迷瞪。
“我做饭,”段昭声音有些低哑:“好吃吗。”
她揉着吃撑的胃:“特别好吃,特别有天分,等你老了练不动滑冰,你能开个饭馆。”
“不开,”段昭懒洋洋的往椅背靠:“不是什么人都能吃上我做的饭的。”
“那什么人能吃上?”她明知故问,就想听个答案。
“嫁给我的,”他默了默,出声:“一辈子都能吃。”
“你才十七。”虞笙得便宜卖乖的提醒他。
“我又不是不会长大,”他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你又不是不会长大,时间挺快的,也就这么几年的事。”
虞笙拿香槟酒瓶查看,明明还没啤酒度数高。
“我没喝多,”他看出她这个动作的意思,解释:“我就是想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希望你也是。”
希望你也是。
虞笙看着他,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我也想。”
他笑了笑,眼皮直打架。
虞笙从他脸上看出疲惫:“你从昨天就没睡吧?去我那屋睡。”
“那你呢,”他又撑了撑眼皮:“你阿婆那屋?”
阿婆那屋床挺硬的,说是对老年人腰好,但虞笙睡不习惯:“我在沙发就行,正好还想看会儿电视。”
段昭往电视屏幕上瞅一眼,来回来去的春节节目,那句“好运来祝你好运来”洗脑效果特别赞,他做梦都能唱醒。
“这破节目,你都看成熊猫眼了,”段昭拿遥控器,关掉电视:“你回你屋睡,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