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就纳闷了,俩人明明住同一个小区,他总能比她早到家。
她慢吞吞的把书装进书包,哎不对,怎么就晚饭后见了?在哪见?家里?
“等等。”虞笙追上他:“就在班里吧,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晚走一小时,周一到周五分别补习语文、英语、历史、地理、政治,数学要讲的比较多,周六找个宽裕的时间,去麦当劳给你讲,行吗。”
段昭想了想:“还是回家吧,各走各的。”
从上次被曾琅堵在学校以后,他就一直戒备,怕哪天再有躲不掉的烂事,如果在学校补课,免不了一起回家,他觉得不太好。
“一男一女的,”虞笙有点误会:“家里不方便。”
“想什么呢,”段昭趁没人注意,极轻的弹了一下小朋友额头:“你家也行,让你阿婆阿公在边上看着,放心了吗?”
段昭说完就走了。
虞笙默默站了会儿,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多心思,相比之下,段昭就是嘴上爱开几句玩笑,其实人坦荡多了。
她回到座位,把书包收拾好,背着往车站走。
路上还在想,她不能这样,就是一个吻而已。
不对,那不是吻,是自由落体后意外的碰撞,就跟苹果砸牛老爷脑袋是一个道理,她只是碰巧,砸着他嘴唇了。
就是这样。
妙龄少女的初吻还在。
虞笙抹了抹嘴唇,从学校走到公交车站,要经过一个往左延伸的死胡同,叫堂子路,因为周边小餐馆特别多,胡同里堆得垃圾快成山了,流浪猫狗也多,她有时会带一两根小火腿,路过流浪的猫猫狗狗时,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