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冰需要背着氧气瓶吗?”她换了个问法。
段昭正喝豆浆,让她这么一问,笑出来,差点呛到,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是啊,又没人给我人工呼吸,要挺不住了,不得吸两口。”
虞笙知道这是把她当傻子呢,瞪他一眼,抓了根鸡翅啃。
“队里组织的高海拔训练。”段昭正经说了句,说完见她没搭腔,有来有去的闲聊:“小朋友,说说你吧,小学毕业了?”
小!学!
还,毕业了?
虞笙本来就是赌着气啃鸡翅,牙齿咬合的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结果气得咬住舌头,当即疼得眼泪差点下来,愤怒的瞪着段昭。
谁料某人没看出来似的:“还没毕业?”
这个问题很明显,是把她当傻子,肯定不是孩子。
虞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挺了挺胸。
a罩杯都没有,只裹了件少女小背心的胸。
要搁以往,她绝对不会做这种智商掉线的事,都是让这个小哥哥给气的。
两人正对峙,突然,门外诡异的响起手机铃声,是首很俗的网络歌曲。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
声音贯穿进房内,寂静的气氛被刀刃割裂一样,变得不安。
虞笙和段昭面面相觑,得出一个答案——门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