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单纯谈个恋爱。

那些加入D.A,和他的朋友交朋友,只是随心而已。

但奥拉实际上也清楚,她这种家庭是浸泡在政治中长大的——别的孩子在家里和兄弟姐妹打打闹闹时,她已经在母亲的办公室见过关于处理狼人逃窜到别国的跨国刑事案件的报告了。

他们应该比别的孩子敏感时事。

“我觉得他喜欢你多一点,”潘西说,“你没见过他看你的眼神吧,他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注视着你,很温柔,像是想把全世界捧给你。”

奥拉轻叹,“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她完全就没喜欢到这个程度啊。

潘西笑:“你是瞎子还是什么?我能看出来好吧,他每次在礼堂吃饭都盯着你的背影,吃两口看一下,上课也下意识看一下你,连高尔和克拉布这种粗线条的都看出来了,现在全霍格沃茨都在传你们的关系,德拉科还问我……”

她自觉失言的闭上嘴了,奥拉却突然自傲起来:“我本来就值得所有人的爱。”

“哦,我不是说其他的意思,”她赶紧俯下身补救道,“我是问,真的全霍格沃茨都在传吗?我该怎么办?”

奥拉忽然想到了刚进门时,几个人都在谈论她,艾伦还对着她的择偶要求大夸其谈。

潘西懒洋洋的玩弄着卷发梢,“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嘛?男巫伦恩说过,美貌的女巫就像金加隆,绝大部分人都是求之不得,我们只是长得太招人喜欢了。”

奥拉笑了笑,“是的,我们本就值得。”

*

第二天,奥拉坐在哥哥旁边,哥哥的猫头鹰埃罗尔飞到了座位上,顺便捎来了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

她对着份报纸有些心有余悸——上次看到它还是《福吉的伟大新决定:由乌姆里奇担任高级调查官》

这一次,她呼了口气才看——《阿兹卡班发生大批食死徒越狱事件》

有一些张牙舞爪、蓬头垢面的人拿着入狱牌子,上面写着编号,他们则疯癫的对着镜头露出狂笑,他们的名字像是獠牙般的令人害怕。

但是就这样,他们的记者还记得不知从哪拍的老鼠,说小矮星彼得没有。

还有日常的骂邓布利多是个老疯子,波特是他带的小疯子。

奥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看,结果别说哈利,连韦斯莱家连成一片的红脑袋都不见了。

“韦斯莱家的人怎么不见了?”她嘟囔道。

哈利和韦斯莱家的人关系相当好的。

“因为韦斯莱先生在圣芒戈,”艾伦淡淡道,“他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好像是波特家的那个小子梦见他受伤了,昨天大晚上就走了,也不知道韦斯莱先生是生什么病?”

奥拉敏锐的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