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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应如是却清楚地记得,他每一次入戏时绷紧的后背,以及那双眼睛里、疯狂涌动的情潮。

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剧情,任谁都百看不爽。

她也不例外。

尤其是她还是那个享受的人。

于是,应如是心又痒痒了,双腿勾上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驾轻就熟地,开始撩夫:“是早就喜欢上我了,还是早就喜欢上我了啊?”

两句话,停顿的地方不同。

意思就大相径庭。

果然,听到这句话,廖清杉抱着她的手臂很明显地僵了一下,片刻后,他无奈地闭了闭眼,睁开时,轻声呵斥道:

“应如是!”

“你给我适可而止!”

不是你昨天哭着求饶的时候了。

这姑娘,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应如是不仅不怕他,还要挑衅他:“我就不适可而止!我能拿我怎么样唔”

没说出的话,都被封存进他的吻里。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无限度地与自己贴近,绵密又温软的吻,从她的嘴唇,沿着弧度优美的下颌线,逐步下移。

丝丝缕缕的暧昧,发酵开来。

但最终,考虑到自己身处何方,廖清杉还是被迫,见好就收。

他微躬着腰,温热呼吸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声轻笑:“应如是,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