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涯絮探了探袖中的穿墙符个数,想到自己已经清零的银行账户,深思熟虑之下还是敲了门。
温悯生出来的挺快,似是刚洗完澡,头发半湿半干,属于花季少女的肌肤饱满剔透,眸子亮亮的。
“你来啦,我已经把文件签好了,不过它忽然就消失不见了。”温悯生似有些苦恼。
裴涯絮看她这样子,没忍住抬手敲她额头:“你不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这只是文件录入系统的一个环节而已。”
“自燃吗?”
裴涯絮咬咬牙:“那不是一般的火!”
鞋柜上只有一双简单的帆布鞋,看来那位不是好东西的父亲今天并没有回来。裴涯絮挑了挑眉,换上了温悯生执意拿给她的拖鞋。
温悯生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狗杯子,撕开一袋奶粉倒了进去,嘴里道:“你们地府的人,是不是不能随便吃我们人间的东西啊。”
裴涯絮坐到沙发上,硬硬的有些不舒服,余光瞟到沙发另一端靠着只大黄狗布娃娃,抓了过来垫在下面:“不是说过了吗,当然。”
滚烫的热水冲撞上奶粉,浓郁奶香味顺着热气一起翻涌上来。温悯生拿着汤匙戳破奶面,搅合搅合,垫块隔热布端到了茶几上:“那是为什么呢?”
裴涯絮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蠢,瞥了她一眼:“就是简单的不能吃而已,吃了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