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你忙……”赵拓被他这敷衍的态度惊呆了。
荀觉笑道:“我忙别的啊,荀如萱那么大个闲人,不就得好好利用吗?”
“可她是穿书者呀。”赵拓感觉不能理解荀觉的逻辑,他是个严谨的人,干不来荀觉那种大大咧咧的事。
荀觉道:“问题是,我不应该知道她是穿书者啊,我要是抢着把她的事做了,那不显得我ooc了吗。”
赵拓:“……”好像哪里不对,但又好像全部都对?
四胖插嘴道:“你们在屋里,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能。”荀觉肯定地说,“我还看见了,就是不知道荀如萱看见没有。”
“如果她看见了,那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四胖烦躁道,“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实在不行,你把房子给她吧?”
荀觉不乐意:“她要是我姐,给她没问题,可她又不是,给她以后呢?她会善罢甘休吗?”
“那怎么办?我看见她就心慌,倒不是怕她,而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这会是我们的最后一个任务。”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三柳立刻吐他一脸。
他大叫:“卧-槽,你讲不讲卫生,你刚跟狗亲过嘴!”
其他人哈哈大笑,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有荀觉和秦晷无声对视着。
只有他们知道,四胖那话绝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