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觉点点头,和秦晷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这事确实是穿书者干的,区区纸片人,还真的查不出什么来。
这头一面说着,那头许开带来的人把地挖开了。
“许副,好像是尸体自己爬出来,遛了个弯,又回去了。”
“放屁!尸体怎么还能动?”许开不信。
那人拿着手电在挖出的这具尸体上来回晃动,“你自己看,这是具新尸,死了还不到一年,手指甲缝里有木屑和泥巴,脚上也是土,我打包票,如果把这些泥土拿回去化验,土质成分应该就是咱们脚下这块地。
“很明显是这尸体自己扒开棺材,出来遛了一圈,又回去了。你再看看这棺材,棺钉都断了,板盖儿内侧还有指甲痕……”
“啊呀!”旁边一个做笔录的实习生吓出一声尖叫。
荀觉走过去看了看,有些奇怪:“这年头还有土葬?”
“这张家是市里特批的,他家自己有地,非要土葬,你有什么办法!”
荀觉又看了看别的地方,队员们开始挖另一块地,如果所料不错,那里的情况也是一样。
钢管车司机没有说谎,确实有人影在坟地里走动。
那么这些尸体出来遛弯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除了受到惊讶的卡车司机,什么实质性的破坏都没造成,这不符合穿书者的行为逻辑。
“难道不是穿书者?”荀觉小声跟秦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