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忙拉了秦晷一下:“日初,这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不能把纸片人牵扯进来。”

秦晷知道无法解释这事,只得强势地道:“我也没有意识觉醒,严格来说,我也是纸片人,你们能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秦日初!”赵拓不悦喝斥。

秦晷于是更强势道:“在我看来,你们才是不必要参与的,不如这样,这任务我来接,你们……”

“啪!”赵拓一掌把杯子拍碎了,死死审视他,“你是谁?”

秦晷:“?”

赵拓目光犀利起来:“你不是秦日初。他虽然顽皮,却不会不知分寸,你……究竟是谁?”

他说着,又要来揭秦晷的帽子。

秦晷疾步后退。

他当然不是秦日初,三年前的自己就是个傻子,只知道跟在赵拓后头捡经验,最终把这一屋子的都拖累死。而现在他的实力已经能和赵拓比肩,他不想重蹈覆辙。

他冷冷道:“老赵,你听我的,我现在说不清楚,说了你们也不会信,但我知道我在说什么,纸片人比我们所了解的还要难以想象和控制。”

赵拓仍在审视他,片刻冷笑:“你既然知道纸片人无法控制,还想带荀觉?”

“他值得信任,你听我的,这任务没他不行。”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赵拓回头和队员用眼神交流,片刻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