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声,眼眶便红了。这样的赵拓温暖熟悉,正是他无数次在梦中回忆的模样。
赵拓弯腰打量他:“怎么了这是,我没欺负你啊!”
“……”秦晷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队友乐疯了。
“老赵,你特么干什么了不自知,看把我们小日初欺负成什么样了!”
“就是,男人的帽子是随便能揭的吗?我们小日初虽然还没觉醒,但也二十二了,结婚了都!”
“还不道歉啊?日初别气啦,咱们帮你打回去!”……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赵拓分外头疼。
他只得举手投降:“行行行,算我错了。秦日初小朋友,我不该揭你的帽子,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什么叫算你错了,一听就渣。难怪我们小日初弯了一辈子,你那么近的楼台,楞是捞不着!”又有人起哄。
赵拓回头笑骂:“滚滚滚,他弯他的,老子是直的!”
骂完才又将目光转到秦晷脸上,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姓荀的给你脸色看了?他敢嫌弃你,哥回去就帮你收拾他!”
秦晷感觉那股拧劲儿过去了,才笑着撒谎说:“没事,去理了个发,发型搞坏了,丑得要死。”
“这就不对了。”一个队员说,“小日初啊,谁不知道你是咱们组织最靓丽的一朵花儿,发型剪坏了算什么,你就是剃光头,那也是美的!”
“啊对,我作证,后勤部新来的小姑娘今天还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呢。我没给,怕你为了你家那位守身如玉!”赵拓促狭地说着,把自己的盒饭递给他,“吃了么,来个鸡腿?”
“吃过了。”秦晷吸了口气,“叫我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