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荀觉听得莫名其妙,干脆甩开他,快走几步冲上甲板。
原来是乔迪安的意大利炮暴走了。
他在赌场跟人起了争执,恼羞成怒打算把对方脑袋轰开花,谁知炮管早被伊顿拧变了形,准头拿不好,不仅没轰掉那人的脑袋,还把天花板炸了个窟窿。
纸片人被这一下吓得不轻,纷纷抱头鼠窜。
“啧!”荀觉迅速返回房间。早就提醒过警卫,小心这些穿书者,警卫不当回事,现在惹出事来,有的收拾了。
这么大的邮轮,出了事总不会连个对策也没有吧。
秦晷见他回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放礼炮呢。”荀觉不想他担心,随口胡诌。毕竟人家邮轮常年干这个,区区一个乔迪安,不可能对付不了,他们实力那么菜,还是不要出去添乱了。
秦晷拉开窗户看了看遥远的海平线:“怎么会突然放礼炮,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会吧?”夏箕奇挤过来,跟他一块并头看窗外,风平浪静,几朵流云从天空掠过。
秦晷皱了下眉:“要下雨了。”
“啊?”小表弟不相信,“怎么看出来的?”
秦晷指了指远处的云:“积雨云,傍晚之前雨就会下过来。”
“这跟放礼炮什么关系?”小表弟拉耷着脑袋说,“下雨我们又回不去监狱,难道要被困死在这里?”
这么一说,感觉那些礼炮好像在庆祝他们永远地留在这个世界了呢。
夏箕奇更难过了,蔫耷耷地趴在窗台上。
秦晷没好气用手肘拱他:“别趴这,你要是无聊就去外面看看礼炮。”
“……”夏箕奇噘了下嘴,“我感觉那俩看守卫应该不会同意。”
“你是穿书者,他们不会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