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菲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好了, 让我们忘掉这小小的不愉快吧!东方有句古诗,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现在我要把你们分成几个小队,一起来种庄稼吧, 没有这些麦子, 哪来的面包。请注意, 某位养宠物的小朋友, 不要让你的鸡偷吃我们的粮食, 监狱长大人时刻关注着你。”
他说着, 咧开大红-唇笑起来,并且邀请站在他身后的两名纸片人一起笑,那两人笑比哭还难看。
夏箕奇紧紧抱着鸡,迈动小碎步缩到他哥身后去。
秦晷如临大敌般绷直了身体, 因为他知道, 伊菲最后那句话绝不是开玩笑。监狱长远在办公室, 却依然能从各个角落监视他们的举动。
这让他有种被剥光了示众的感觉,很不舒服。
“下面,我来给你们讲讲麦子是怎么种出来的……”伊菲随手扯了根麦子,讲解起来。看他那认真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农学实验课呢。
讲到一半时,岑陌被黑着脸的拉尔拎过来了。
她的小臂恢复了原样,但脸色不太好,默不作声地走到了秦晷几人中间。
曲安宁小声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岑陌没好气看了看她:“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曲安宁:“?”
曲安宁:“是我在问你,你问我-干什么,医务室是你自己要去的。”
岑陌:“是我在问你,你问我-干什么,医务室是你自己要去的。”
曲安宁:“??”
她瞪圆了眼睛:“你……还是我认识的岑陌吗?”
岑陌:“你……还是我认识的岑陌吗?”
曲安宁一副见鬼的表情,扯了扯秦晷:“日初,你快来看,这个岑陌不对劲!”
岑陌:“日初,你快来看,这个岑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