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这桌却早已吓破了胆,大家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的,怎么才过一会,就又回来了?而且那两人还有亲戚在新人这桌,他们却像没看见,自己融入了囚犯的氛围里。

“太诡异了。”曲安宁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发现没有,”岑陌放下刀叉,已然失去了胃口,“所有死去的人都复活了,唯独霍清然没有。”

“霍清然在我们上船时就被人挤下了海,要复活也是复活在海里。”曲安宁想了想,“她那诡异的能力,在海里应该能生存?”

“不,”秦晷摇头,“她的技能应该不管用才对,她连巨船上的子弹都躲不过。”

“那你的意思……”

秦晷沉吟道:“我怀疑是霍清然死的时间不对,她刚一上船,连监狱长的面都没见到就死了。反而是我们,上来后就被监狱长判定为新人,成为了囚犯中的一员。”

“这有什么差别吗?”

“我们被监狱长认可了,所以死后能复活,而霍清然的身份始终是闯入者,死也就死了。”

“你认为监狱长有这么大的能量?”

秦晷扭头看向监狱长,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优雅地冲他举起酒杯。

秦晷收回目光,低声道:“不一定,也有可能巨船本身具有某种能量。”

“就算我们知道了答案,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曲安宁皱眉道,“我实在是受够这里了,要不试试技能牌还能不能用吧。直接把这船砸烂算了,找个没有食人鲨的水域动手,顺着洋流漂也能漂到岸边吧。”

“就怕你漂到的岸边,不是你认识的岸边。”

“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谨慎了。”曲安宁坐在荀觉那头,用手肘拱他,“狗哥,管管你媳妇儿。”

荀觉头也不抬地把牛排切成小块,放进秦晷盘里,“管不了,我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