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爸他年纪大了,他今年七十五了……”
话音没落,无情的软鞭落下来,抽掉了她的一只胳膊。
“那又怎么样呢?我说过的吧,最后一名将会遭受惩罚。新人,不要忤逆监狱长大人。”
中年女人脸色惨白,疼得只想大声叫唤,但恐怖的监狱长就在眼前,她不知道自己叫起来会引发怎样可怕的恶果。
老大爷拽着她的肩,颤颤巍巍地轻声说了句什么,中年女人没办法,只得用仅剩的胳膊扶起他,两人跌跌撞撞跟着大部队奔跑起来。
越是运动,血越流得快,不一会操场上就染红了。
监狱长看得直皱眉:“昨晚是谁打扫的餐厅,一并把操场清扫干净吧。”
伊菲跑过来,谄媚地勾着腰:“大人,昨天那小子是个新人,到现在都没回来,估计是没了。”
“谁叫你们用新人了?”监狱长有些不高兴了,语气带了几分寒气。
伊菲后背冷汗渗了出来:“大人别急,我现在叫几个老手来,保管用不了几分钟,一切焕然如新。”
“还不快去。”黄金软鞭挥出,毫不留情地勾住伊菲脖颈,将他整个儿甩将出去,险些就落下船舷。
好在伊菲身手敏捷,脸色惨白地爬了回来。
他脖子被勒得深可见骨,即使有诡异的自动修复能力,显然也是疼的,他好半天没能挪动脚步。
“哥,”夏箕奇趁机溜到秦晷身边,压低声音,“只有拉尔一个人看守操场了,你说如果我们……”
“你可真敢想。”秦晷冷眼斜乜他,“墙上全是机枪眼,你说是你跑得快,还是子弹飞得快?”
夏箕奇挠挠头:“也不一定每时每刻都有人守在枪洞后头待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