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新人夫夫:“……”
行吧,他们还真有点怵监狱长那根黄金软鞭,只得各自上-床睡觉。
后半夜再没有怪异的事情发生。
早上六点,伊菲和拉尔准时敲开了一个个牢门。
“都起来,起床了,懒猪们,不管你们做了什么美梦,都结束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跟昨天一样,排成两列纵队,跟我们去操场上跑步!”
“跑步?”夏箕奇下意识喊了句,喊完一把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听见。
如此诡异的监狱竟然还有出早操一说,实在可笑。
其他纸片人也不相信所谓的跑步,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再加上昨夜基本没睡,大白脸盘上顶着两团乌青的黑眼圈,看起来越发融入监狱的风格了。
伊菲和拉尔对大伙儿的表现非常满意,赶牲口似地把他们赶出了牢房。
绕过曲曲折折的走廊,再次来到昨晚那个空荡的大厅,老人们已经排好了队,正骂骂咧咧地等待着新人。
“来,新人站这边。”伊菲似模似样地指挥大家。
大家依次站过去。
在秦晷的身边,刚好是那个有些裂纹的大立镜。
他仔细看了看,镜子边缘镶着黄金边,顶端刻着几个倒过写的字母。
他拽了拽荀觉:“写的什么?”
荀觉辨认片刻:“veritas,拉丁文,意思是,真实。”
“……难道还有谎言?”秦晷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
奇怪,他的影像并没出现。
他往旁边站了站,把荀觉拉过来。
依然没有影子。